是废物
非常感谢你喜欢我的文字
战双不退坑老fw

【莲真/龙骑开播21周年13:00】唯一一颗苹果

【莲真】唯一一颗苹果


白开水预警



全文:6.5k

    

    

    篮子里最后一颗苹果给了被黑夜笼罩的外来者,本来想给自己留着的,可我不能真看着一个人在我眼前死去。

    穷鬼聚集的地方有太多饿死鬼,我有些烦厌这份偶尔冒出的恻隐之心,这苹果是我的酬劳,不是吗。

    可拿出来的食物总有危险,不如扔掉,就当是破财消灾了罢,暴起抢食物的死人也不是没见过。

    上帝保佑你,我毫不虔诚的顺从着这个习惯念叨一句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话,模模糊糊见着那颗还戴着青色枝叶的红果子被人握到手中,我仁至义尽了。

    “别死在我家门口。”

    裹着黑风衣盘腿坐在地上的男人一言不发,直到月光照亮这片昏暗,我才发现他算不上饿死鬼,衣着干净,只有腹部血液不断从指缝渗出,脸上却未有一丝痛苦,如同正常来说牧师要做临终祷告的对象一般平和。

    我想起那些扭曲的面孔,嗯,这个人比死人平静多了。

    “别死我家门口。”

    而后的每一步都会掀起淤积着的液体。

    我的制服,不管上帝他老人家怎么看,我只知道家里的水不怎么够用。

    

    

    黑色的先生似乎是个哑巴,紧皱着的眉头让他刻薄冷漠,似乎谁都欠他钱一般。

    不过伤口稍稍愈合后就自觉的去找了个工作,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提及。哑巴先生干活利索的紧,也没有麻烦事,倒是得到了教会的认可,睁只眼闭只眼便留下了他。

    我只庆幸自己少了个大负担。

    

    不,这是个大负担。

    毫不夸张地说,压在包底的食物是我的命根子,这干热且穷困潦倒的该死地方最有价值的东西便是水源和食物。

    那个家伙却把自己的那份分出去,就那样将水壶递给已经走到终末人的面前,和这里每个人吐出辱骂般轻松。

    “你在做什么。”

    “喂!”

    手上的红痕称不上多疼,但他用了力气将我的手打回去,“你发什么疯,这是你活下去的资本!”

    哑巴先生这才回过头望向我,我难以形容这个表情。幼时我曾在教会玩过颜料,光鲜亮丽的液体融合在一起反而混浊无光。

    当所有感情沉淀之时,面容才会凝结成无色。

    “这是一条生命。”

    坐在墙根处的人已将近脱离人间,我见过太多死人,也看得出每张脸上的晦暗。

    可他像是追忆着什么一般无视了死亡,似乎救下一个人就能再度握住什么东西。

    我甚至忘却惊讶于他会说话,见着他垂下胳膊,最终放平靠在腿上的躯体,将不再会有任何情绪的双眼合上。

    “死掉的人有太多了,”

    “你能去救所有人吗?”

    我讨厌大梦想家,惹人作呕的伪善者们能用他们的言语行动换来食物和水吗,明明连连活着都做不到,该说不愧是大城市来的,相似的傲慢。

    “不能。”

    黑漆漆的家伙拍拍身上的灰,他回复的轻巧果断,“但能救下一个也好。”

    而那个人只会争夺我生存的资源,“真慈悲啊——”

    “我不知道,”还未展开的阴阳怪气的话,被硬生生打断,他看向我,眼中并未有多少书中圣人常有的悲悯,而是一贯的阴郁烦闷,“他说没有人是应该死的。”

    “可能我越来越认可他的生存方式了……”

    “算了,你应该问他。”

    他攥着布满疤痕的手归于沉默。



    

    “所以你找的人大概什么样,叫什么?”

    哑巴先生在教会有很多代称,你,喂,那个人,他一开始似乎非常烦厌,紧皱的眉头和酒馆里好事的酒鬼们一样,可后来却不再在乎。

    这是最让我觉得好笑的一点,他把自己的暴躁易怒掩盖于沉默之中,可又刻意予人以帮助,是的,他仍然坚持着自己那杯水车薪的无趣行为。

    拙劣的去模仿圣人的模样有何意义,他到底在学谁。

    他翻翻眼皮然后把手中的苹果给了我,连手指都懒得比划一下。

    行,关我屁事,“窗台上放的苹果?”

    这次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过这方圆百里留下果树的也只有城户家了。

    我颠了颠果子,将它放回窗边。

    “城户那家小孩……”

    大城市打拼再失败也不应该回到这个破地方。那孩子和这个村子的腐朽气味格格不入,所以,更不应该。

    “城户?!”

    “啊?”

    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他舒展眉头,连瞳孔都迸发出新生,好如钟楼敲醒的清晨,脆爽和煦。

    “城户真司。”

    

    

    

    日子久了,死亡便失去了他原有的可怖,变得麻木无味起来。

    偶尔也会去想,我这般不尊重生命的牧师绝不配为他们祷告。不过这不多见,我需要工作,仅此而已。

    瘦削的孩子彻底闭上了双眼,孤儿院的妈妈和孩子们站在床边,还未懂得死亡的小家伙咯咯地笑,早已习以为常的大孩子无趣地张望,也许在辱骂我耽误了他们的玩耍时间。

    与我何干。

    又与他何干,我看着跪在床头边的人一时间有些想笑。

    “城户真司,你在哭?”

    毛茸茸的亚麻色惊了一下,抬起头露出红透了的眼眶与鼻尖,哦,没哭,不过他在真情实感的难过。

    “抱歉,但是……”他似乎感到自己的失态缩着脖子离开床头,难以言述的心痛眼神落在冷硬的尸体上,让我不得不回避开目光。

    

    这个家伙在回乡后四处碰壁了许久,最终在孤儿院落下脚跟,似乎和小孩子们相处的不错,日子也算能过得去。

    这种无趣的事情我本不关心,可在第四次于修道院窗台上看见苹果和其他些许食物时,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什么邪教组织在这里做些接头暗号。

    结果第二天就逮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接头人。

    “城户真司?”对这个人我还有点印象,毕竟这地方能回来个人非常不容易。

    他被抓个现行,当场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胡乱道歉,这堪称灾难的语言表达能力迫使我仔细听了半天才明白他只是想把自家水果分给流浪汉们,不错,流浪汉们,这一带的特产。

    似乎是看到我表情缓和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笑着把另一个苹果塞到我手中,然后小跑着离开,每一步都欢欣雀跃,连发丝都在跃动,“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摘。”

    “谢谢,谢谢!”

    我做了什么值得他感谢的事?没有。只是因为我默许他把食物放在修道院任由他人拿走。

    真是傲慢的外来者。

    而后,我在回去的路上就遇见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另一个傲慢者,不过比起城户他的私心杂念太多。

    

    

    “很有意思吧?”

    我看见城户真司瞪着眼睛像是惊讶与不解,或许他觉得我是在说刚才的祷告,那不有趣。

    这个地方埋了多少尸体我也不怎么清楚,反正能等待这冗长的祷告结束的寥寥无几。

    “整个城市早就没了医疗机构,没了正常有活力的人,连殡仪馆都几近关门。”

    “可还是有教会。”

    “这很奇怪,也很没必要。”

    “哪怕丧尸围城,小行星撞地球,诸此种种我们都会这样继续活过。”

    “如你所见那般麻木。”

    我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他手中,示意他帮我送回去。

    他似乎腿蹲麻了,别扭的尝试站立,又护着零零碎碎的物品,看起来滑稽却可爱。

    “你来这工作不久,确实是不习惯才对。”

    “如果无法习惯就应该赶紧离开。”

    “别人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不!没事。”见过外面世界的原住民未有一丝嫌弃这个地方的神态,反倒坚韧得似是体会过更多冷漠,“这个地方才需要这些,信仰也好,自我也好。”

    “直到能够为每一个生命喜悦或是悲伤。”

    “变回最初的善感,而不是麻木疲倦的不堪。”

    “我想改变这一切。”

    你要知道,我本人文化程度并不高,让我去形容一个真正不含私心的圣人,你是让我形容他像是温煦的阳光?还要更好?我见都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了,这和让你去解读达芬奇密码一般不可能。

    我唯一能联想到的,最祥和的存在,也只有于每日清晨中被阳光涂抹上油画般色彩的雕塑,垂着眼的修女展露着自己反抗神性的慈悲人性。

    “城户!”

    哑巴先生偶尔会是个大嗓门,我这才惊醒过来,看到靠在门口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人。

    “抱歉,抱歉,说了些奇怪的话,”城户嘿嘿的憨笑着,缓解掉空气中凝结的尴尬,“我知道你觉得我很难融入这里。”

    “但是我要坚持自己的想法,莲是这样支持我的。”

    他也会支持人?

    听起来像是成功人士背后的男人。有点白痴。

    不过我很高兴看到我的物品全都被秋山莲从城户真司的手中丢回来,并且被完全无视,我应该得骂人,我的确会骂人。

    

    

    那个黑不拉几的先生叫秋山莲,还是我从城户真司口中得知的,自从那天我无意间提到城户后,他便跟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那样,眼神都从职业打手变化成了居家好男人。

    妈的,恶心。

    然后他便以超乎想象的行动能力找到了城户真司,在我眼中的话,就和追回对象那样吧,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好得紧。

    我能明显的感受到一直处于低气压的秋山莲在面对城户真司时的轻快平和,说句实话,在此之前他总会让自己落入惴惴不安之中。

    而喜欢是一件事,欺负又是另一件事,也许就是小学生为了吸引喜欢的人的目光那样,幼稚的和对方拌嘴,一刻不停到简直像是在确认对方的存在那般刻意。

    这都是小事,城户真司也一副被欺负惯了的样子,瘪瘪嘴可能会怼上两句,不过他口才很烂,也可能是直接上拳头,这都是小打小闹罢了。

    至于我的悲观看法,小事体现大事,秋山莲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愁眉苦脸,虽然在克制可实际上脾气暴躁激进,总的来说是个自我的要命的家伙,不过万幸的是他在改变,立下功劳的肯定是城户真司,被习以为常伤害了的人依旧愿意包容他。

    我很确信秋山莲对所谓生命的敬重也是城户真司守下的果。

    现在这样和谐平衡的相处自然不是一蹴而就的,要么认识很多年要么有着过命的交情,由如今表现出的结果来看,两个都有也正常。

    至于说城户真司这个人,他爱管闲事,不过确实是个好人,见到什么事情都要掺合一脚,经常搞得自己鼻青脸肿,可现实主义的秋山莲却不怎么劝阻,这很奇怪,我不觉得城户的做法会打动他这样的人。

    说到这,我得声明,我没在有意的揣摩这两个人的过去,只是感受到了明显的东西,怎么说,类似于两个人凑在一谁也无法插入的那种明确真切。

    

    

    冬季需要借助外力暖身子这种事情很意外吗?

    我看着两个人缩在衣服里望着酒馆发呆。

    “为什么,明明都这么穷了。”

    “为什么,你不是牧师吗?”

    这两人问题真多,“就是因为穷才有酒馆,而且我首先是个人。”

    “人不一定需要喝酒。”

    “城户真司,你在嘟嘟囔囔什么?”

    “唔!”

    “牧师喝酒……”

    “很好笑吗?”

    他俩应该冻在外面当冰雕。

    最好笑的不应该是城户真司被酒鬼们亲切地拎着吗?这群家伙无论在外面有多不喜欢谁谁谁,到这个木屋里就暂时不会有什么纷争。

    这太好笑了,秋山莲甚至得上手去把来者不拒的可怜孩子捞回来,然后被迫看着从头红到尾的人继续说瞎话。

    “莲!”听着有点像“龙”,吵闹的酒馆让秋山莲不得不靠近对方去听他在说些什么,如果是平常秋山莲肯定不会这么惯着他,不过人在摄入酒精后思考回路都会变得奇怪,“嘿嘿嘿,那个孩子,就是经常缠着我的那个。”

    “他可爱吧,哈哈,莲也好可爱。”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却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有本事你别红耳根。”

    我回避开不爽的眼神,咂摸着再去点些吃食,反正又不一定……

    “你他妈想干什么!”

    会结账。

    美好的争执声,我准备把这一面菜单都点一遍。

    然后我看见了去劝架的城户真司,和警戒着随时准备出拳的秋山莲。

    “不要吵架啦,大家。”在酒精作用下软化的声音埋没在了越发高亢的吵闹中。

    后来我跟同事提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只说,我酒都吓醒了。

    酒馆打群架大家见得太多了,没什么需要提及,而趴在地上去拽互相挥拳的人的裤脚的城户真司才是我为之惊恐的对象。

    “他站都站不稳了,这不会被踩死?”

    至于被酒瓶砸到脑袋的秋山莲很镇静的一把将东西扔回去,参加了这场混战,徒留一句,“不会。”

    事实证明确实没有,这场混战在城户真司一边靠在秋山莲身上一边大喊“你们不要打了!”中结束。

    我看着他一脚踩碎某个醉汉手中做武器的凳子,一时间陷入沉思。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场混乱的活动结束后,一直因为多管闲事被许多人排斥的城户真司慢慢的再次融入了这个地方。

    

    

    

    平心而论,这个地方的人讨厌冬季也讨厌夏季,他们那贫瘠的思考能力会在夏日将寒冬粉饰成凉爽,反之亦然。

    他俩脱了上衣躺在门前树下乘凉时,我正在掰着手指恼火的算年中的收入。

    我本就烦躁,耳边又不断传来两个人没用的瞎话。

    “好想去海边啊……”

    “上次去海边好像还是为了帮北冈找前女友。”

    “哼,份子钱白随了。”

    “啊!全都是我的钱啊!好过分莲。”

    城户真司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责怪,稍稍上扬的尾音完全是撒娇的意味,在这个夏季更显得粘腻。

    “最后打着伞喝咖啡,超逊,北冈那家伙还时不时给我一脚。”

    “活该。”

    “莲!!!”

    他们不知道大声吵闹会让夏季更热吗?眼瞅着已经靠一起,我嗤笑一声,估摸着是准备殉情吧,反正这地方一个夏天热死多少人我也不知道。

    “喂!待会那边就会聚集很多人,你俩注意一下。”

    毕竟是夏季最优质的乘凉地。

    

    我一点也不好奇外面在吵什么,吵架是这里最常见的交流方式。

    “这是条生命。”

    “为什么会这样冷漠?”

    刚才不还是在和其他人聊天气多热吗,城户那家伙。我推开窗户,却看见他正半抱着个干渴的人满脸焦急。

    干旱夏日最珍贵的水。我看见秋山莲把自己的那份也丢给了城户,自然的似乎本该如此。

    

    我记得之前问过他为什么会承认城户口中遥不可及的乌托邦,开玩笑他是不是被救过命。他难得没有无视,一反常态的认真思考片刻,最后补上一句,“救过,从各种方面上。”

    “我不喜欢这些幻想。”

    “但是城户一直是这样面对世界的。”

    “我不得不承认他逐渐改变了我。”

    也许是因为城户不在,他才能说出这些话,意外的赤忱与偏爱驱逐了刻薄,从他的眉眼中溢出。

    “我没有完全认可他的天真。”

    “不过差不多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奈地笑,可能是原本纠结痛苦的自己,“也可能是想用他的目光去看世界吧。”

    “去理解他?”

    “有些人无法理解。”他耸耸肩,“可这不赖,我在和城户再度相逢前的路途中,看到了更多东西。”

    “所以你才愿意救助陌生人?”

    “还有机会改变。”

    “城户也给了我无数次机会。”

    这逗乐了我,“这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

    他跟着笑起来,平和的威胁我不要瞎说出去。

    嗯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心下来的硬汉。

    从各种方面上,秋山莲都承认并且愿意帮助城户真司去一步一步创造乌托邦。

    即便过分的艰辛。

    

    可这个地方的人,早就失去了对他人的在乎。

    “啊?多给自己省省吧,晒死的人多了去了。”

    我趴在窗台上听着城户真司坚定却微弱的反驳,“生命已经是底线了!这样都不尊重吗?”

    或许很多年后这些惊不起任何波澜的沙砾会埋在所有人心中。我在跟着想些什么,好笑死了,我关上窗准备继续工作。

    “话说隔壁那家是不是……”

    而熟悉的笑闹声传来时,我越发觉得厌烦,几近暴力地踹开门,让三个在外面曝晒的家伙赶紧滚进来。

    

    “唔,我没想到你会准用水。”

    这是把后牙槽都咬碎才能干出的事,“等他醒了,记得让他哪来滚哪去。”

    “还只是小孩子啊。”城户赔笑的继续扇着风,室内从不比室外要舒服,秋山随便找了条毛巾让他擦干汗透的脸。

    秋山对此的评价只有,“白痴。”

    

    我曾经问过城户真司为什么能和秋山莲做…嗯,朋友。

    这算是问倒了他,认真考虑了半天,给我掐头去尾减去一大堆重要内容,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所以,我们关系非常好。”

    合着全让我猜?你写证明题的时候只写结论吗?

    “莲,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以前就是,”手舞足蹈的乱七八糟叙述后,他垂下眼安静下来,“只是一直在有很重要的事逼迫他去做难以抉择的决定。”

    “那件事的后期,我也在怀疑自己。”

    “我的劝阻是正确的吗?他们想要的与我的信念相悖,如果没有我的阻碍,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苦了。”

    我无法想象城户的行为能被称为错误,哪怕他显得天真可爱了些。

    “幸运的是我的前辈在支持我,莲也是,用着自己的方法,帮我卸去迷惘。”

    “可能后来的他也在期待?”他挠挠脸,这句话似乎让他感到些不好意思,“夺走谁的生命这种事,莲,是下不去手的。”

    “嗯,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他的确不像是麻木疲倦的人或者坏家伙。”

    “你也是这么觉得!?”这份认可让城户惊喜快乐,“莲本来就是很温柔的人嘛!”

    主啊,我们不流行pua。

    “那你呢?”

    “为什么能这么爱着别人。”

    他眨巴着眼看了我一会,像是在思考这句话有多离谱那样,“因为我一直都被爱着,一直鼓励我的奶奶,愿意帮助我的总编辑,指导我的令子小姐,和我互相搀扶的莲……”

    这家伙已经数出了不止一双手的人了,明明都只是很普通的事,普通的人,“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他笑着看向我。

    

    “城户,刚才他们那个样子,你也清楚不是吗?”

    把毛巾丢回去的人似乎完全没受到刚才事情的影响。

    “什么?”

    “我说,你和秋山莲,打哪来回哪去。”

    这里不是他们该待的地方,我知道自私鬼们不会毁了他们,但散播爱的人无法及时得到爱,不太可怜了吗?

    “不要。”

    可能需要一些来自秋山莲的帮助。

    “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和和睦睦回家不好吗?”

    过来人的经历让秋山莲笃行摇头,“城户比你想象中还要难缠。”

    “嗯!我可不会光说不练。”

    比如孤儿院里更烂漫了的孩子们?

    “我来改变这一切!”

    难缠是什么好话,能让他这么高兴。

    秋山莲的“消停点”似乎没传到他的耳中,宣告目标的人自信满满,“等那个时候,再办一次苹果祭吧。”

    





你竟然喝完白开水了?

快去吃老师们的好饭!


非官设,轮回结束后莲去找真司然后定居的感觉(思考)


    


评论 ( 1 )
热度 ( 43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曼新砂 | Powered by LOFTER